13、人缘（1/ 2）

乔思婉大声斥责道：“菖蒲，你带来的是身子么狗？！把我的源自浇的乌烟瘴气，还不跪下！”

菖蒲扑通一声跪下，大呼道：“小姐，奴婢委屈，这狗屎大少爷从集市上买回来的，说是特别宏伟骁勇很奇怪，要领过来给大小姐看一眼，谁晓得它饿狠了，竟把仙姑的鼻子给啃了。”

院子里不晓得是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不少人捂着嘴偷笑。王妈妈勃然大怒，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率先冲过去，把马道姑扶了起来，马道姑痛得哀嚎不已，王妈妈却在她身上到处搜，连袖子都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愣是找不到那布偶了，不由急的满头盗汗。

乔思婉脸上最严峻，冷冷道：“王妈妈，你还在找身子么，难不可能要看着道姑失血落寞而死吗？”

王妈妈一愣，突然清楚过来，睁大眼睛回头看着乔思婉，实足惊怖的神志。乔明轻轻走过去，伸出手要扶王妈妈，她却一下子向后退了一步，“妈妈这是怎么了？摔断了牙齿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大小姐，您太宅心仁厚了，他们到这个院子乱搜一通您还这么美意肠！”方嬷嬷走上前来，盯着王妈妈们道，“怎么样王妈妈，可搜到了身子么？”

王妈妈环视了一圈乔思婉院子里的人，盗汗一下子便下来了，她蓦地觉得自己这个挖陷阱的人竟不知不觉造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幸亏她孩子啊沾沾自喜！这个乔思婉，简直是妖孽投胎！可骇至极！老天爷！

“大小姐恕罪，老奴先扶马道姑回来上药，回来。回来再向您道歉！”王妈妈气喘吁吁地扶着马道姑，声音颤抖。

乔思婉脸上带了歉疚的笑容，道：“都是思远顽皮，回头我一定好好管束他。”

王妈妈只觉得这院子太邪乎，这个大小姐更邪乎的可骇，她一刻也不想在留下去，赶紧呵斥一遍站着的人。道：“快走！快走！”

随着她一起来的那些婢女婆子们都灰溜溜地跟在王妈妈背后走了，走得很远了都还听获得马道姑难受的呻吟。

等关了房门，乔思婉伸出手，红玉将适才趁乱从地上建起来的布偶放在她手掌心，乔思婉看了看，哄笑一声：“果然如此。”

方嬷嬷和红玉过去一瞧，便看到那布偶用容易的白色锦缎缝制，由上而下写了一排小字，竟是继母林美娘的名字和她的生辰八字。娃娃上头，另有微细的针，插在身上遍地，两人不由得表情大变！

虞美娘倒真是不吝下资本，为了诬害乔思婉还把生辰八字都捎带上。看来真是把她恨到骨头里去了。先是存心当着李氏的面装病请来马道姑，非要对峙在听暖阁做法，便是要趁着做法朋友们都出去的时候讲布偶埋下去。其时院子里惟有马道姑和两个门徒在，他们将布偶埋在了墙角下，接着王妈妈再找捏词来查抄，当众搜出布偶，人证物证，样样俱全了，院子主人造成了用巫蛊之术咒虞美娘的人。到时候虞美娘只怕会说，乔思婉是因为她怀孕了，怕她所生的儿子会威逼到思远的低位才会密谋她，如此一来，乔厉肯定不会轻饶！搞不好连思远也会被会觉得爪牙。果然好毒辣的心理！

乔思婉唇角轻轻一勾，袖子一翻，将布偶丢给红玉，“烧了。”

很快，布偶被扔在火盆里，方嬷嬷拿生气箸拨了几下炭火，虞美娘封尽心理整出来的布偶，很快化成了灰烬，乔思婉笑了笑，对菖蒲说：“费力你了，菖蒲。”

“奴婢身子么都没做，大小姐才真是聪明，要不是你让大少爷找了这条练习有素的狗来，又特意饿了它一天，只怕我们今日要吃大亏呢！”菖蒲腼腆地笑笑，半点也不居功。

红玉有点不平气地问：“大小姐，我们便这么算了吗？”

火光中，乔思婉清凉的眼中似乎也被染上了一层壮丽的异色，她含笑着道：“既然他们送上门来，我要回敬她一份大礼了。”

半个时候后，乔厉怒气冲冲地带着乔可、马道姑到了寿安堂，乔可争先道：“祖母，姐姐这一回真是太过度了。”

这话一说完，另一半却堵在喉咙里，李氏身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最灵巧温顺的恶人，不是乔思婉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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