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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7)(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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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把车开过来了,现在太阳已经爬上山,我也没理由为了掩盖自己昨天来过的事实故意把车开回去。何况昨天艾立威没有拿到车钥匙,夏雪平要怎么上班?

可能注定我今天早上,就是要开车接夏雪平的。

好人做到底吧。我打开车门,跑到了对街隔了两栋楼的一个门市早餐店。

“小爷们儿,这么早班?吃点啥啊?”

这让我想起了很早以前,我们全家每天早上一起出门的场景。父亲负责送美茵去幼儿园,夏雪平负责送我去上学。夏雪平也不怎么会做饭,再加上她和父亲的工作性质,所以那时候一年四季,我们一家四口都要去附近的早点铺吃饭。夏雪平在那个时候,最喜欢的早餐标配,是一份双鸡蛋煎饼果子,里面的馅料要面篦子不要油条,要是有火腿肠的话加一根火腿肠,除此以外,外加一杯甜口的热豆浆。

“有煎饼果子么?”

“有。”

“要两份同样的:都要俩鸡蛋,要面篦子不要油条,有香肠的话加香肠。再来两杯热豆浆。带走。”我说道。

“嘿!这小伙子嘴巴倒是真叼!加香肠的煎饼果子现在少见喽!……唉,现在都追求一个正宗!讲究的是逼格!可是愿意根据自己口味吃的,可少喽!”

老闆三下五除二做完了两套煎饼果子,又递上了两杯豆浆。

我走回了10栋,上了楼。

站在夏雪平的家门前,说实话,我有点紧张。我伸出手,敲了敲门。

门板被我连敲了三遍,门里面才传出“腾、腾、腾”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了。

夏雪平站在门前,惊讶地看着我:“怎么是你?”

我的眼神则是比她的眼神更惊讶:——夏雪平完全就是全裸着站在我面前,似乎前一秒还在被窝里躺着。并且她就这么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的双峰和双腿间那块郁郁葱葱的三角地展现在我面前。

毫不夸张地讲,这一刻有两股热血同时沖向我的大脑和睾丸。

我赶紧斜过自己的眼睛,推了夏雪平的小腹一下,匆匆忙忙进了门以后,赶忙把门关上。

“您这是乾嘛呢!身上一丝不挂的就来开门!”我问道。一回过头,夏雪平正背对着我,屁股上紧緻的肌肉还随着她走动的动作跳了两下,像是故意对我的目光和第三条腿挑衅着。

可比起她的让我淫欲大起的玲珑浮凸的身躯更让我震撼到的,是在夏雪平光滑的肌肤上,突兀蜿蜒的疤痕到处可见——她右肩膀上那块我昨天以为可能是纹身的东西,那里似乎是被刀砍过、而且在未痊癒时还被烫过留下来的疤,肌肉组织的纹理都清晰可见;她小巧的肚脐旁边,还有一条大约五厘米见长的刀疤,跟她小腹上的那条缝针留下的疤痕形成一个“L”形的直角——而看到那条缝针留下的疤痕,我才知道,原来我和妹妹都是剖腹产出生的——可为什么只有一条疤痕,难不成都是从这条缝隙里被取出来的么?

接着,我看到了在她的右大腿上、左边的肩头肌肉和左乳下面,各有一个“小太阳”形状的疤,在圆圈的中心出现了一个微小的小孔,很明显,都是子弹打进身体后留下来的枪伤;而在她的背后,也有五处像是小孩子脚印大小的灼伤疤痕,分部在她背后。

昨天她的身体藏在白色纱帘里面,我没看清;而这一身的伤疤完整地展现在我眼前以后,我心中那团熊熊欲火,似乎慢慢地熄灭了。

“看够了么?”夏雪平把被子像徵性地铺在了床单和枕头上以后,转过身叉着腰对我说道。

“……像我很愿意看似的,”我对她装作不在乎地说道。此刻的我,只能用混不吝的态度,掩饰着自己内心的複杂和尴尬,“你就这么在我面前裸着,我还能往哪看?……早知道您这样,昨晚我就敲门进来了。”

最后那半句我是小声碎碎念的,可似乎还是被她听到了。

“你刚才说什么?”她问道。

“没……没什么。”我赶忙说道,“话说您穿上一件不行么?您跟我这么坦诚相见,我对您可是有点不忍直视。”

说完,我也索性脱了鞋子,穿着袜子在地板上走着。夏雪平的住处并没有拖鞋。

进了屋子我才发现,满地是东倒西歪的鞋子和随便团成一团堆到一起的衣服,还有散在到处的泡沫饭盒。这个套间其实不大,一个卧房和客厅组成的敞开单间,厨房那里倒是有一面墙隔开,然后把洗手间也隔出一个过道。洗手间里是一个玻璃隔出来的小淋浴间,然后就是马桶和洗手池,还有台洗衣机一台烘乾机卧在墙角。洗手池上面,仅有一瓶绵羊油和一瓶防晒霜,再就是夏雪平的牙膏牙刷牙缸和一瓶洗面奶。

桌子上也是乱七八糟的:一个早就萎缩且已经发黑的苹果核躺在一个油板纸叠成的纸盒里,纸盒的周围零零散散地放着一堆打开的零食包装,下面还放着几摞纸,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在落满灰尘的台灯旁边,还有一个积满厚厚茶渍的白色马克杯;桌子上还有剩下1/3的地方,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白色药瓶,以及一盒白色药膏——估计应该就是夏雪平昨天往后背上涂抹的东西,那上面都是俄文,我一点也看不懂。

唯独乾净整洁的的,是那开了半扇门的灰色衣柜:里面的每一套西装和大衣都是整整齐齐地挂在里面,如果说屋子里其他地方都像是被无差别轰炸了一遍,那么衣柜里面就是一个防空洞,跟衣柜外形成了天差地别的对比。我努力往旁边拨出了一个空当,才敢把早点放在桌子上。然后随手拿过一把钢制折叠椅,打开之后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註视着她。

——呵呵,也多亏昨晚那个叫段捷的男人没跟着她进屋,要是进屋里看到这一片像是被轰炸过的狼藉,那个段捷怕是能被吓跑吧?

“……我真的没想到是你。”夏雪平看着我,然后低着头又说了一句。她迟疑了片刻,在地上的那堆乱七八糟的衣服里开始翻着。

我转过身,只见她躬下去的身子、稳稳站在地上的右腿和微微抬起的左腿,以及屁股下面那块颜色并不是很深但是似乎依旧很紧的阴鲍,我甚至看到了微微外翻的两片浅褐色的小阴唇……我忍不住看了两眼,又不禁尴尬地转过身。想了想,对她说道:“还没想到是我?不管是谁来,您也不能就这个样子就去开门吧?万一是送报纸杂志或者送牛奶的小工呢?”

“我没订报纸杂志,也没订牛奶。”夏雪平回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在她那堆衣服里翻着。

“呵呵,那你还以为是谁呢?”我转念一想,还能是谁呢?

此时夏雪平已经找到了一个衣服下摆可以包臀的长身短袖衫,象徵性地套在了身上。如果她坐下,双腿分开一点,外阴的光景还是可以被看到的;而且她的乳头和微凸的乳晕的轮廓也浮现在身体前面,不过穿上一件,总比一件不穿的好。

她传完衣服以后,很自然地把另一张折叠椅拖了过来,打开之后放在桌子前坐下,还翘着二郎腿。

我看着她,问道:“您别告诉我,您这几年每天早上就是刚才那副尊容给艾立威开门的?”

“那又怎么样?”夏雪平甩了甩头发,看着桌上的早点,“我在自己屋子里一件不穿,谁管得着我?……这都是什么?”

“不是管得着您管不着您的事情……”我无奈地看着夏雪平,“这万一艾立威对您心怀不轨呢?”我转念一想,看着夏雪平说道:“您该不会已经跟那小子又了一腿吧?”

“怎么说话呢?”夏雪平怒视着我,看着桌上的吃食又说道:“你这小脑筋,净往歪处想!我就跟你说一遍: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行了吧?……再说了,他有那胆子么?平时他就怕我,被我管得服服帖帖,难不成就他那样子,还能把我吃了?”

“嗬!你管他工作、管他喜怒哀乐,你还管得着他的思想么?老话怎么讲: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的年轻男的,哪个敢说自己不是精虫上脑,面对一个漂亮女人不会动一丝那方面的念头的?告诉您,说不定在他脑子里,早就把您强奸好几遍了!见了您这身子,谁能不动歪念头呢?”

“你这小子现在怎么满口黄腔呢!”夏雪平打开了其中一个煎饼果子,对着开口嗅了嗅味道,“照你自己这么说,你也是个年轻男的,你也看了我的身子了,难不成也对我动歪念头了?”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嗬!夏雪平,你就愿意跟我较劲是吧!我还就告诉你,就看你刚才露着奶子、光着屁股那样,要不是因为我还顾忌自己和你有直系血缘关系,我早就把你上了!”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或许是因为抬槓的时候,这句话我说出来之前我是真心没过脑子吧……但是说完,我就后悔了。

夏雪平听了,白了我一眼,然后把煎饼果子握在手里吃了一口,对我说道:“你个小混蛋!那你倒是上啊?来啊!我倒还真想见识一下,这敢跟自己亲妈上床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保证,夏雪平的这句话也是没过脑子的。她说完了话,嘴里还有一口煎饼,却也不嚼了,微微低下了头,然后还时不时抬起头不住地盯着我。

这么一对视,我俩的脸似乎都有些红了。我俩的话说的都太过了可我此刻在我的心里,另一种念头突然蠢蠢欲动:她到底是跟我赌气,还是变相的一种许可呢?

夏雪平在这几年突然变成了一个全裸族,说不定这几年,在她家门口看过她的裸体的男人也不少;那么看过她裸体的男人,之后都会做什么呢?她难道真的是佟大爷和丘康健嘴里那个性冷淡得油盐不进、动辄一抬腿就让心怀不轨的男人断子绝孙的“冷血孤狼”么?难道就没有一个漏网之鱼?

她这几年,私生活会不会其实很放荡,给同事面前展现的是一面、回到家后又是另一面?甚至是那种别人想像不到的放荡?

她如果是一个对所有男性都冷冰冰的女人,难道还会我这个儿子对着喷黄腔?她为什么会跟我这个儿子对喷黄腔、就因为一时抬槓么?难不成在我这个当儿子的从昨天在案发现场,被她进行一番肉体刺激的时候,她其实也是有反应的?又或许,她多年没有沾到男人的下体了,昨天我凸起的小帐篷嵌入她双腿间的裂缝的时候,她内心里多年没有燃起的性欲,被我挑拨起来了?

在我开始对她有淫靡的幻象的时候,她会不会其实也对我产生性方面的想法呢——不是说母子连心么?

假如我就这样对她出手,她会怎样?她会反抗么?她会像对付其他男人那样,也对我的裆部猛踢一脚?我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她舍得么?反正她现在不是就套了一件短袖衫么……

我觉得我身体里的欲兽又被唤醒了……

怎么办?我是不是该克制呢?

还是伸出手去抓她距离我的手很近的那只脚,然后打开她的双腿,在椅子上用前戏制服她;或者直接撕开她身上这件短袖衫,寻找她身上的敏感点开始亲吻、抚摸、揉按:还是应该直接站起身,抓起她的肩膀,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摁在床垫上……

她似乎意识到了我的手在往她那边移动了一下,便轻轻收回了自己的脚一下,但是之后又把脚伸了回来;紧接着,她放下了自己搭在左腿上的右腿,赤裸的双足放到了地上。

她放开着自己的双腿,然后接下来,又并拢在了一起……

她抬起头看着我,似乎有些紧张……

我的心却跳得砰砰直响,我不敢抬起头看着她的脸,而我心里的那只禽兽,正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正在这时候,房间的门铃响了。

我心里那只黑暗无比的欲兽像是收到了惊吓一般,跑开了。而夏雪平的身子也打了个激灵,她放下手里的煎饼,站起身去开门。

自己的理智苏醒过来过来以后,我连忙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何秋岩你还能不能行了……她是夏雪平!不是其他的一个普通的少妇女警!不管你跟她的关系如何,她都是你的亲妈!你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你怎么可以对她产生那种淫秽肮髒的念头呢!就算你何秋岩是根淫荡鸡巴,你去用社交软件约炮、你去肏小C,或者哪怕你把那个恶女淫妇孙筱怜约出来,也比想着侵占夏雪平的身体好啊!

我正在心里骂着自己,夏雪平便回到了桌边;跟在他身后的,正是艾立威。

艾立威看到我先是惊讶了一番,然后笑了笑:“我说夏警官今天早上怎么还注重了一下自己着装,原来是儿子在这呐!”

这话说的这他妈的欠揍!

“你他妈再说一遍?”我一手握紧了拳头,一手指着艾立威的鼻子喝道。他看着我的样子,突然有些怕了,连忙说道:“别!别误会!抱歉了,是我说错了话!”

“行了,大早上的,你俩就抡胳膊挥拳头的,烦不烦?”夏雪平怒视着我,又转过头无情地瞪了艾立威一眼。我的怒火稍微消了些。真的,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听见刚才艾立威那句略带讽刺且有些佔便宜意味的话,都会怒发冲冠;不过看着夏雪平同样对艾立威不满,再加上她自己说跟艾立威没发生任何关系,那我就索性暂且信了。

只见艾立威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上,这哥们带来的,是煎蛋培根猪肉汉堡,还有两杯黑咖啡。他侧脸一看,这时候才发现夏雪平正在吃着煎饼果子,看了看我也当打开另一袋,然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呵呵,原来夏警官已经吃上了……我这白买了。”

“不白买。”夏雪平伸手拿过了一杯咖啡,“卷了香肠的煎饼果子我好久都没吃过了。不过豆浆我倒是早就戒了,喝多了容易发胖。”

艾立威听了,没有说话,又从冰箱侧面搬了把椅子,坐到了一边,然后拿了一只汉堡一杯咖啡,兀自吃着,还时不时抬起头盯着我。我则是一边喝着豆浆,一边不住地看着艾立威和夏雪平。

“车开过来了?”夏雪平对艾立威问道。

“……我昨天没发现车钥匙。刚才我搭出租车过来的,现在还在楼下停着呢。”艾立威说道。

“车子是我开过来的。”我说道。说完,我故意瞪着艾立威。

夏雪平倒是有些诧异:“你没把钥匙给他?”

“嗬,我忘了,不行么?”

“你要是开车接夏警官,你也得提前跟我说行么?”艾立威看着我说道,态度还挺委屈,“我这白叫了趟出租车过来了!”

“废话!还他妈的怨我啦?你自己找不到钥匙,你不也没跟你夏组长打电话问么?”我厉声回应道。

我转头看着夏雪平,又说道,“再说了,就今早我看见的这段剧情,夏警官,您说以后我还放心让别人来接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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