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阴差阳错砍了李悦
，我心里一沉。想起了那天晚上遇到的所谓的老同学：“妈的，一定是他。当初在乡下小学就是他眼红我的成绩，造谣我是个偷儿。没想到直到如今他依然没改。”看我沉着脸不说话，机灵的侯军急忙连声说着谢谢，把那位同学拉了出去。刘宝和邓超看着我阴沉的脸色，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间宿舍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问清楚了，是一个叫王冰的王八蛋说的，他说和你是同一个村子里的。”侯军没多大一会儿进来了，顺便也把来龙去脉问了个清楚。“是的，是我原来村子里村长的儿子。”我斟酌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我知道，只要事情是真的，无论我如何否认都不行，是假的，我越隐瞒越糟糕。于是，我对着宿舍里自己的三个兄弟说起了我的过去，还有和王冰的恩怨。不过我也技巧的一笔带过了老爹的荒唐，重点放在了我那个已经模糊了记忆的妈妈身上，当然还有老爹的悲伤。听完了我的故事，三个兄弟们长出了一口气。“妈的，我就知道，那个王冰不是个东西，七八岁的孩子会偷东西？完全的胡说八道么。绝对的造谣，走，找他去。”侯军义愤填膺的说着，“算了吧，谣言之所以叫谣言就因为他不上台面，认真你就输了。何况，那时信哥也不过七八岁，随他怎么说，相信的人也不会太多，再说了，不是还有我们给信哥辩解么？怕什么，找他？恐怕他现在巴不得吧？”刘宝虽然胖，但毕竟出身于警察家庭，瞬间就明白了王冰的目的，在开学典礼上，校长特意点了我的名字，说我是中考状元，让大家向我学习，那个王八蛋又眼红了。于是，我们几个商量以后，决定不理会他，过几天，谣言就随风而去了。但是，没想到，谣言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夸张了。我的老爹成了欺男霸女的恶霸还是一个身有绝技的小偷，我妈妈成了被我老爹抢亲的对象，至于我么，成了继承老爹手艺的偷二代，并且更夸张的传说，我的成绩也是利用祖传的偷盗技艺作弊得来的。很明显的，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这样的局面就不是我们几个辩解所能够应付得了。我只好在下午下课后找到班主任和他一起去找了校长。校长听了，非常重视，他虽然也听到了风声，却没想到有这么严重。他答应一定重视，在周例会上为我辟谣。同在的马主任还承诺去找王冰告诫他不要胡说八道。"还是好学生占便宜啊。“听了我说完去找校长的经过，侯军感叹道。“说什么呢？你的学习就差了？不要一副怨妇表情，真的很恶心啊。”刘宝数落着正在表演的侯军。“不说了，最后一个沙滩瓜了，消灭了他，好还黑子叔的西瓜刀。”一身轻松的我说着，从床底下抱出最后一个西瓜，放在桌子上，拿起黑子叔留下的西瓜刀，利索的切开西瓜，招呼兄弟们吃瓜。都是兄弟，又是年轻人，没有那么多的客套，有的吃就吃，一时间没人说话，响起了一片西里呼噜的啃西瓜声。“都在啊，生活水平不错啊。还有西瓜吃。”随着宿舍门被撞开，李悦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他形影不离的两个兄弟。看到李悦，我就响起了张玉和在车站的那一幕。但明显这个时候不是逞能的时候，所以，我沉默着慢慢吃着手里的西瓜，看李悦有什么幺蛾子。“不说话是吧？大舅哥。最后一次叫你大舅哥。听说你要砍了我？怎么？我等了几天也没等到你，不会是草鸡了吧？今天终于等不及了，所以我送上门了。要不，你就现在砍了我？嗯？”李悦嚣张的说道。我不由得看看刘宝，难道是马玉龙漏了口风?刘宝轻轻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我没有接李悦的话茬儿，但他明显不会就这么算了，推波助澜散布谣言还不就是为了搞臭我？现在又上门来，不过是要在新入学的高一学生面前拿我当鸡，杀鸡给猴看罢了。“不说话就能过关了？也不看看老子是谁？老子是四大金刚，前几天有事，没有理会你，你真当老子是善男信女啊？那不过是老子没空罢了。现在料理了你，老子还要去沙场呢，没工夫和你玩里格楞。说你呢，听见了没有？”说着，他看我不理睬他，生气的在我后脑勺上打了一下。我抬头看看他，又低下头来，今天我打定主意不说话，看他怎么办。“哟呵，不愧是老混混的儿子，偷二代啊，有种。我就喜欢喝有种的人打交道，不过，你那个混混老爹真的有那么神奇？传给你什么绝招？拿出来让老子看看。啊？”说着，他狠狠的踹了我一脚，我一个洌斜靠在了桌子上，没有摔倒，他显然不满意，靠近来，低头和我脸对着脸，低声咬着牙说道：“小子，你惹恼我了，先是阻拦我玩女人，后面竟敢不识抬举，找人对付我，怎么找到了么？我就知道，你也不打听一下我是谁？找人对付我？妈的，真是不知死活。”他说着，我死盯着他的脸，看着他的表演，就像看一个小丑，说来也怪，往常对上李悦，我老是有害怕的感觉，但今天不同，我隐隐有一种兴奋，我在等待，等待着时机到来，至于具体怎么做。我也还没想清楚。他越说越气，直起身子，抡圆了给了我两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嘴里一阵咸腥，妈的流血了，又流血了，又被人打了。我猛地直起腰身，愤怒的看着李悦，喊道：“妈的，你不就是学混子么？装什么老大？收保护费不说，还玩弄女生，不会有好下场的。”我的反驳虽然没有动手，也吓了李悦一跳，他没有想到，还有人在他面前揭开他的阴暗，明显是不会怕他。这让他恼羞成怒，妈的，有人反抗，这让他以后怎么做大哥？李悦反应过来以后，更加的凶恶，冲上来，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按在桌子上，用手拍着我的脸说道：“胆子不小啊，竟敢这么对我说话？看来，不给你个厉害的，你是不会服气了，是吧？那好，老子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说着，他从腰上掏出了一把蝴蝶刀，在右手里花哨的摆弄着。然后就像在看一只到手的猎物一样看着我问道：“你是准备拿出一根手指啊，还是准备破相啊？老子仁慈，让你自己选。”说完，他玩弄着手里的刀具，等待着我的回答。“李悦，都是同学。你这样是犯法的。”刘宝开口了。“犯法？对了，这里还有个警察家属，不过啊，刘宝兄弟，老哥今天不能给你面子了，要不以后怎么混呢？你就当没看见吧。啊，反正刘所也不在，是吧？”李悦的话语里带着威胁，让刘宝说不出话来。“挑好了么？要不，我替你选择？”说着，他把手里面锋利的蝴蝶刀放在了我的脸上。“我看不得别人好看，给你做个手术吧。”“等等，你不是要我选么？”我镇定地问道。“对，选好了么？我说话算话。”“选好了。你他么去死吧！”我猛地挣脱开李悦的左手，从我的身后桌子上拿起西瓜刀，直劈下去，由于挣扎的缘故，李悦后退了一点儿，但他也没有逃脱我的劈砍，虽然西瓜刀不锋利，但在我的大力之下，一道长长的刀痕出现在李悦的身上，从他的胸前直到小腹，衣服被我劈开，翻卷的皮肉张着大嘴，足有一尺多长，呼呼的向外冒着血。“妈的，老子今天劈死你。让你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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