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漫漫长夜侬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 > 第八章 天翻地覆 一

第八章 天翻地覆 一(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同样的阳光,也射进了丙夏的牢房里。和妻子一样,他也从一只掰开的饭团里发现了纸条,纸条上只一行字:你们很坚强,不要低头,组织上在设法营救你们!

丙夏的泪虽未流出来,但双眼已经模糊。他将纸条嚼碎咽下,心中感受了温暖。同志们并没忘记他和礼红!同志们就在身边,正在注视着他们。无论经受何种磨难,也决不可在地人面前低头!这就是丙夏的心声。

丙夏自己虽未遭受敌人的酷刑,但鬼子对礼红的折磨,却更令他难受。他宁愿自己在敌人的酷刑下煎熬,也不想看到礼红受到这样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鬼子偏偏变着花样折磨他的礼红,这就等于在用刀切割他的心肝啊!无数次,他都要崩溃了,可是一当看到礼红的目光,他便又坚强起来。他知道,是爱妻的目光给了他勇气。他想,倘若真能活着走出魔窟,今生一定要好好疼礼红,莫让她再流一滴泪,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多日来,斋滕的刑讯未能奏效,他有点束手无策了,暗骂:“他妈的,怎么就不可以在男神医身上动刑?怎么就不行在那个女神医身上留下创伤?”偏偏这时,森村再次来电,他已率军启程南下,赶赴战场。他要求当战事结束,他回到望江时,神医夫妻已经归顺。并且他再三强调:绝不许对男神医动刑,也不许在女神医身体内外留下创伤。

一筹莫展的斋滕,索性将神医夫妇交给两个妹妹和山下,命令他们:“尽快让那对又臭又硬的夫妻屈服!”

于是,对丙夏夫妇的新一轮刑讯开始了。这次刑讯的地点是在第二刑讯室。当丙夏被带进来时,他看到,礼红已经赤身裸体被仰面绑固在了一张刑床上。礼红身体两侧床板上,各有一个洞口,她的双臂被插进了洞口中,并在下边被固定住,这就使床板上的礼红看上去好像没有了臂膀。她的肚子上也勒着一道绳子,使她的腰不能抬起,绳子深深陷进肥软的肚皮里,看上去极其肉感。她的双腿也被紧紧绑在床板上,这样,她的下身也无法动弹了。礼红的阴道还在流淌着白色的精液,丙夏的心一抖,便晓得了,堂客在此前肯定被鬼子们奸污了。

礼红侧过脸来,看到了丙夏,她激动地叫了声:“丙夏!”丙夏仿佛隔了已有千百年没见到礼红,他的声音也颤抖起来:“礼红……”

千秋显得不屑道:“少粘乎乎的!汤队长,杨大夫,我们并没有拆散你们两口子,不要弄得悲啼啼的。只要答应跟皇军合作,你们现在就可团聚了。”

丙夏骂道:“滚你个瘟屄,让老子伺候日本人,想也莫要想!”

千鹤在一旁笑起来:“好啊,老实巴交的杨大夫,怎么也学会骂人了?你看汤队长多有教养,从不说脏话,你应该跟汤队长多学着点。”说罢,便在礼红肥白的肚子上肆无忌惮地拍打起来,打得肚子上的皮肉乱颤,尿水也窜了出来。

丙夏怒骂道:“窑婆,瘟灾,不许你碰她,我操你家里八代的!”“窑婆”,用北方话解释,便是妓女、婊子。

千秋对山下嘀咕了几句日语,山下立刻兴奋起来,他率几个鬼子上来,将丙夏也剥了个精光,把他反绑在一根木柱子上,还在其口中塞进了布团。这是丙夏被俘之后,第一次被敌人扒光,他的脸因耻辱而涨红,头不由自主就低了下去。

突然,礼红的声音传了过来,听上去是那么亲切温暖而又坚定:“丙夏,不要在敌人面前低头,我们是新四军!别怕,有我呢!”丙夏胸中顿时漾起一股暖流,他的鼻子酸了。他多么熟悉这句话啊,礼红的话使他忆起了武穴城中那些难眠的温馨之夜;想起了他背着孕妇礼红走过积水小街的感人往事;眼前也再度闪现出满山开遍映山红的情景……对丙夏来说,那已是久远而美好的往事了。

他猛地抬起头来,目光正与礼红相遇,浑身立刻增添了无穷的力量。礼红说得对,新四军战士决不能在敌人面前低头!

千秋望着赤身裸体的丙夏,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她用手轻轻搓弄着丙夏的阴囊,嘲讽道:“杨大夫鸡鸡太小巧啦,显得不是那么粗野,但我很喜欢。可是,你这东西怎么能喂饱我们汤队长那么肥的骚屄呢?”

礼红以往与丙夏做爱时,也喜欢用手轻抚他的莫罗。相比之下,礼红的手就十分软和,柔若无骨,摸到丙夏阴部时,痒酥酥的令人受用。而千秋的手则比礼红的粗硬,将丙夏的卵子都弄疼了。礼红吼叫道:“住手,不许侮辱我丈夫!”

千秋转脸向礼红冷笑道:“对了,我们冷落汤队长了。”她对山下做了一个手势,山下的手便按在了礼红隆起的肥阴上,他拂动着黑亮柔软滑顺的阴毛,将卷曲的阴毛捋直,然后低下头去嗅那馥郁的香气。

礼红的阴毛生长区域不大,主要在阴阜三角地带,但茂密,卷曲,黑亮。古代相书上有《下阴相诗》云:“僻处毛多性最淫,无毛却也没胸襟。不多不少称奇物,一片玲珑锦绣心。”

山下被礼红的气息所陶醉,他用手指揪住礼红的几根阴毛,用力一拔,礼红不由得痛叫了一声,身体弹了一下,那几根阴毛已被山下连根薅掉。因为礼红身体已被固定在刑床上了,所以,无论敌人怎么折磨她,她也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忍受着。

千鹤也揉了揉礼红的阴部,啧啧连声:“这么漂亮的毛就要被拔光了,真可惜。而且一定很痛苦吧?现在就看杨大夫的态度了,只要他点头表示愿意和我们合作,汤队长美丽的屄毛就能保住,而且也不必遭受痛苦了。否则,这些臭毛将被拔光,让汤队长这里变成难看的骚秃壳子!”

丙夏根本没有犹豫,就摇了头。虽然他的眼睛已经发红,而且眼前的一切也都笼着一层淡淡的血色。但他知道,自己一旦屈服,便会就此成为汉奸,并将永远失去礼红了。果然,礼红娇喘道:“丙夏……做得对……不要管我……和他们斗争到底……啊……哟……”

山下继续拔着礼红的阴毛,一揪便是一撮,连毛根都揪掉了。千秋姐妹也没闲着,她们轮流将手指探进礼红的阴道中挖着抠着……

礼红浓密黑亮的阴毛渐渐变的稀少起来,那片芳草丛生的丘陵,越来越像寸草不生的小荒山了。她浑身绷紧,不停地颤抖着,被拔光的地方,毛孔似鸡皮疙瘩一般,那是因紧张和痛苦造成的。一些毛孔还渗出了血丝。

当礼红下身的毛一根不剩时,她那两片肉丘竟更加迷人了,的确如同成熟的水蜜桃。那里已经红肿,闪着淡淡的自然光泽,显得十分丰润。丙夏的阴茎都不由自主硬了起来,而千秋姐妹也惊奇地争先在礼红阴部摩娑着。

山下点燃一根蜡烛,将蜡油滴落在礼红无毛的三角区,滚烫的蜡油落在娇嫩的肌肤上,礼红疼得钻心,抑制不住,悲叫起来。直到她的阴部糊满红红厚厚的蜡油,山下才停下来。待蜡油凝固并糊死了礼红阴部后,他又一点点将蜡油揭起。礼红痛苦得痉挛起来,脚腕都扭曲翻卷过来了。千秋又望着丙夏问:“继续顽固下去吗?看看可爱的汤队长,这是人可以忍受的痛苦吗?赶紧点头,我们会立刻停止的。”丙夏依然摇着头。

蜡油被彻底清除后,礼红的阴阜竟又白又亮了,蜡油已将毛囊封死并破坏,她那美丽的神秘的殿堂,今后将永远寸草不生了。

千鹤的手在礼红光滑的阴阜上游走,将一片嫩肉揪起。然后,手逐渐向上,滑到了礼红雪白的肚皮上,千鹤摸索着那两个刺字,逗弄着礼红:“汤队长,请教你,这两个字念什么?可以念给我们听听吗?”

礼红喘息着说:“卑鄙下流……你们决不会活着离开中国的!”

礼红话音刚落,千秋就在她光秃秃的红肿耻骨上狠拍了一巴掌。礼红“哎哟”痛叫一声。千秋也摸到了礼红肚子上的字,说道:“这两个字已经说明了你是一个什么货色,我们的汤队长就是一个地道的大淫妇!千鹤,我们姐妹不如各自再送她一个字吧。”

礼红叫道:“你们该死啊——”两姐妹哪管礼红的嘶喊,开始动手了,她们先将礼红双腿上的绳索解开,在每条腿上都各勒上一道绳子,并将绳子向两旁抻拉开,使礼红的两腿大大地劈分开来。千秋姐妹将两条绳子分别绑在了两边的木柱上,这样,礼红就叉开着大腿,动弹不得了。而且,屁股也抬了起来,阴部暴露无遗。

千秋拿起一根早已削了皮的又粗又长的山药,向礼红的阴道捅去。削皮后的山药滑溜溜水灵灵的,上面还挂着粘丝,加之礼红肉洞中残留着鬼子的精液,山药便无声无息,几乎整根没入了礼红娇穴中。又粗又圆的山药塞满玉穴后,把她外阴的皮肉都顶了进去。

千秋令一个鬼子取来一只布包,她将布包打开,拿出一根小小的钢针,俯下身来,揉了揉礼红肿胀柔软光秃的大阴唇,针尖无声地划进了礼红左侧外阴的肌肤里。疼痛和耻辱交织在一起,礼红又哭叫起来。

阴道中山药的汁液刺激着里面的嫩肉,使她体内奇痒无比,双手被束缚着,她又不能抠挠,折磨得她身体不停地蠕动,呻吟不断。钢针刺在敏感的皮肉上,钻心疼痛,她开始抽搐起来。

看样子,千秋刺的字笔划不少,她用了很长时间才搞定。然后,又将染料渗透到字中。这才起身,一边喘着,一边欣赏自己的作品。

千鹤也早已跃跃欲试了,她接过姐姐递来的针,急忙蹲下来,在礼红右侧大阴唇上忙碌起来。一边刺着,一边说:“汤队长的屄真肥大,应该是为纹字而生的。”

千秋讥笑道:“还可以在上面练习书道呢。”

千鹤刺的字笔划很少,她很快就搞完了,放下针后,她还在礼红的大阴唇上吻了一口。

千秋走到丙夏跟前,手指轻轻摸着他那坚硬的阳物,问道:“看到自己老婆成了那个样子,你这里竟会这么硬,难怪你说什么也不肯跟我们合作呢。杨大夫,认识你妻子臭屄上那两个字吗?读出来让我们听听。”

礼红绝望地哭叫起来:“丙夏,千万不要看……啊!”然而,丙夏还是看到了!

从对面看那两个字,是由右往左读的,那是按旧式读法刺上去的。两个字分别是“婊”、“子”!

那一刻,丙夏只觉得连眼珠都跳了几下,接着双眼便是火烧火燎般地发热,湿润的眼中流下了两行热泪。丙夏以为那是泪,两行液体流经面颊,顺着下颏滴落下来,有几滴恰好落在了他勃起的阴茎上,竟然是红色的!

他眼中流出的不是泪,而是血!是混着血的泪,是掺着泪的血。滴滴血泪流淌下来,莫罗却越发坚硬起来……

人的眼中会流血吗?答案是肯定的。眼睛流血是因为眼角血管破裂,其原因很多,压力大,感冒刺激都有可能。而丙夏眼中流血,却是因为气血填胸,刺激了眼角膜。

说来奇怪,不仅人的眼睛会流血,甚至还有雕像眼睛流血的记载。2003年3月25日,委内瑞拉的CARACAS,一个圣母玛利亚的雕像眼睛流血,数百人挤进小教堂朝拜。另据《自由时报》报导,从2004年5月中旬,澳洲一座天主教堂里的圣母玛利亚像及多个钉着耶稣圣像的十字架,开始溢出玫瑰芬芳的香油及血水,这种异象持续了长达两周之久。

此刻,礼红望着丈夫的一双血色眼睛,哭了一声:“丙夏……不要难过……你一定要坚强……”她的阴部抽动了几下,夹得那根大山药也动弹起来,大阴唇上两个耻辱的刺字,也随之颤动了几下。

这一夜礼红又是在下半夜才被押回牢房的。她依旧瘫软如泥,无力上床,蜷缩在地上。饱受蹂躏的阴户肿胀发光,有如发面馒头。近二十个鬼子轮奸她之后,又将那根削了皮的山药插回到她的水帘洞里。山药的汁液浸透了柔软鲜嫩的肉体,刺痒钻心。她难忍瘙痒,不得不时常扭动身体,却是越扭动,越奇痒难耐。外阴也由于拔毛滴蜡刺字,而火烧火燎地疼痛。礼红几乎一夜未眠,被痛痒折腾得几近崩溃。阴道内壁已被山药蜇肿,她不得不依赖缩动阴道来止痒,结果,竟将又嫩又脆的山药棍夹折在了阴道中……

又是一夜煎熬,直到天明,礼红才昏昏沉沉睡去。然而,刚睡不久,便被开牢门的声音闹醒了。她的头晕沉着,睡眼惺松,尚未看清来人是谁,屁股上便挨了一脚,只听那人不客气地叫道:“滚起来,臭窑婆,今日老子来伺候你!”这么熟悉的声音,礼红听到这声音就恨得咬牙切齿,抬眼看时,果然是那个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大汉奸王宝金!

丙夏夫妇又在第二刑讯室相见。丙夏看到,礼红身上被蚊虫叮咬出许多红包来,心中怎能不痛苦?他晓得礼红皮肉娇嫩,最易招蚊虫咬,过去,他为防礼红被蚊叮虫咬,便在她的洗澡水中泡上八角、茴香、茶叶、野菊花……洗过澡后,还在她身上涂抹他用夜来香、七里香、薰衣草、驱蚊草等草药配置的香汁,蚊虫便躲得她远远的,且她身上还异香扑鼻。可这是在大牢中,礼红又是被独自关押,他无法为礼红驱蚊,心中便痛楚起来。

斋滕、山下以及千秋姐妹等鬼子,用尽了各种令人发指的下流残酷手段,也未能令丙夏两口子屈服,斋滕真的无计可施了。他还责怪过千秋姐妹:“怎么在女神医屄上刺了字?森村大佐不是说了吗,不许在女神医身上留下创伤!”

千秋辩解道:“那是刺字,不是创伤,森村大佐不会为此生气的。”

就在斋滕无奈之际,王宝金却从湖北回来了,并声称他有妙计制伏这对顽固夫妻,因为他有杀手锏。于是,斋滕便将神医夫妇交给了王宝金,命令他尽快搞定。

王宝金信心十足走进刑讯室时,他的喽罗们已经依他吩咐,将丙夏赤身绑在了刑柱上。礼红也被一丝不挂,绑在了一把椅子上。王宝金进来后,先是看了礼红一眼,他满眼都闪烁着淫光,礼红不屑地扭过了头去。王宝金又走到丙夏跟前,油腔滑调道:“丙夏兄弟,几多时日冒见面了,你都不晓得哥有几想你沙!你猜我这些天做么事去了?我是去办一件大事,是让你夫妇快活的事。丙夏兄弟,看在我们乡里乡亲的份上,我劝你不要让礼红再吃苦头了,快投顺皇军沙,我把侦缉队副队长让给你来做,够意思吧?”说着,还用手掂了掂丙夏的阳物。

丙夏怒视着他,眼角都要瞪裂了。无奈手脚被捆绑,嘴被塞着,他无法回击这个无耻的汉奸。礼红叫起来:“王宝金,你这个罪该万死的狗汉奸,中国的败类,不许你碰丙夏!”

王宝金嘻皮笑脸凑到礼红身边,移过一把椅子,就坐在了礼红对面,他拧了一把礼红娇嫩的脸蛋,笑道:“想我没,宝贝?汤队长,你越来越迷死人了。你晓得不,其实我这几日出门在外,最舍不得的就是你沙。那次在湖边,老子搞你搞得几舒服,我还巴不得丙夏不跟皇军合作哩,这样老子就好天天干你了。”他回头对丙夏叫道,“丙夏,有种你就硬到底,老子就有得机会天天操你堂客了!”

说着,王宝金将手伸到礼红下身,往肉缝里探。礼红扭动着身子抗拒。王宝金讥讽道:“哟,汤队长到底是文化人沙,肚子上有字,肥屄上也有字哩!”他的手指捏住了礼红的两片外阴。礼红脸涨得通红,正色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王宝金还真缩回了手,他扭头问丙夏:“兄弟,你真的不听劝,打算死硬到底?你现在对我点头表示归顺还来得及,要不,莫怪老子不客气沙,到时候,你堂客成了老子的破鞋,你可莫要恨老子!”丙夏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脸已气得发白,但却坚定不移地摇了头。

王宝金不再理会丙夏,他脱下鞋袜,抬起腿来,竟将臭脚丫子抵在了礼红的乳房上,还用脚趾夹着礼红的奶头,并用下流的话语侮辱着礼红:“臭女人,你刚才让老子把手拿开,看样子你是喜欢脚丫子嘛,老子就用脚来伺候你!”他的脚趾十分灵活,夹住礼红勃起的乳头用力拧着,礼红“喔”了一声,皱起眉头,疼得直抽冷气。王宝金说,“莫怕疼沙,你这奶子几好,都能焐好小叶的臭脚,老子用脚碰你一下,你倒作鬼作怪的,老子偏用脚作弄你。”

王宝金的脚狠狠挤压在礼红的大乳房上,将她的乳房都踹扁了。那只肮脏的臭脚就在礼红雪白绵软的乳房上揉着,挤着,压着,硕大的奶子在蹂躏下如面团般变换着形状。礼红不由得呻吟起来。但她的头脑依旧清醒,对丈夫叫着:“丙夏……千万不要看过来……”

但丙夏能看不到吗?堂客被如此欺凌羞辱,他都要疯掉了,他认为此刻自己比妻子更耻辱,他必须忍受的是心灵上的煎熬。有哪个丈夫可以眼见妻子遭受各种淫刑而无动于衷呢?

礼红则要忍受心灵和肉体的双重煎熬,她必须克制下身渐渐膨胀起的快感,不能在汉奸面前表露出来。她的肉体是脆弱的,是禁受不起揉搓的,很容易喷发泄身。但她却顽强地忍受着,这需要何等的毅力啊!

王宝金用脚把玩了礼红的乳房后,便又将脚移到她肚子上,在她肚子上蹬着踹着,口中说:“汤队长的肚子几美妙,又嫩又软又滑,丙夏你好福气沙,老子玩过的女人也无数了,把她们的骚屄割下来足可以装满一箩筐,可是哪个也赶不上你堂客好沙。你伢儿夜夜压在这肚子上困觉,几舒服几快活沙!兄弟,你可千万莫归顺皇军,好让老子也每夜头枕着汤队长的软和肚子困觉。”

丙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拼命摇晃着头,发出粗重的鼻息声,好似一头发怒的牤牛。礼红叫道:“丙夏……不要听他的鬼话……决不能上当……这只疯狗在激你呢!”

“贱货,你给我老实点!”王宝金骂着礼红,“都是你这个臭婊子教坏了我丙夏老弟。”

王宝金的脚又滑到了礼红下身的隐秘部位,他那灵活的脚趾夹住了礼红无毛的阴唇,嘻笑起来:“汤队长屄好,屄上的字更好。丙夏,你要是听你堂客的,就死硬到底,汤队长就要被送进窑子了,不晓得会有几多人上她哩。这样的里临(女人),给你自家做堂客几可惜,应该让大家伙操才对沙,共产婆嘛。”

礼红的大阴唇都被王宝金的脚趾拧得红肿起来,王宝金又把趾尖探到了礼红阴部下边,然后夸张地叫道:“操,骚货,莫要再假装正经了,你的底下都精湿了沙,是不是想让老子操你了?”

礼红根本就没听到他在胡说什么,现在,她的全部精力和体力都用在抵御袭向自己的潮流上了。她不仅脸已涨红,就连前胸后背大腿也都红扑扑一片了。乳晕的颜色变深,乳头坚挺地勃起。她拼命咬紧下唇,绷紧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身体会突然垮掉。

王宝金逗弄着她:“你越是这样,老子就越是喜欢。丙夏,哥现在要操你堂客了,你睁大眼睛好生看明白,老子多教你几个招数。不过,你现在要是跟老子告饶,给老子点个头,表示投降皇军,老子就会放过她,就算你我交了朋友。怎么样,还不赶快点头?”

丙夏的回答依旧是摇头,但他的身体却在猛烈地颤抖。王宝金就叹了一口气:“丙夏兄弟,你是喜欢看到自家堂客挨操哩,那就莫怪老子了。”说罢,他将礼红从椅子上解下来,一把扛到肩上。礼红坐过的椅子上,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王宝金把礼红扛到丙夏面前,一只手揉动着礼红浑圆肥白的屁股,故意刺激着丙夏:“丙夏,你希望老子操她哪个地方?是骚屄还是臭屁眼?”边说,边扒开了礼红柔软的壕沟。礼红那诱人的屁股就近在眼前,丙夏被俘之后,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爱妻的屁股。他嗅到了礼红沟缝里袭来的醉人气息,看到了她那湿润的两片无毛蜜桃,还有不停抽动着的菊花门。丙夏的阴茎失控了,一下子就坚挺起来,体内似有千军万马全都集中在了下腹部。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M老婆的刺激游戏背叛魔法的奴隶人妻熟母们与少年的不伦欲恋盛夏之夫妻交友我为卿狂武林启示录床道授业小涵的淫荡告白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
返回顶部